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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司徒笙虽然没有把话说明,但戚绪岂会听不懂这老狐狸的在暗示什么。
作为同样无利不起早的人,戚绪心里清楚着呢,司徒笙绝不会凭白无故的浪费这么多口水来跟她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司徒笙摆明了是想更加深入的了解洛宁的特殊之处。
这一点也是戚绪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秘密,然而无论她动用什么手段,却都无法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这问题在于,戚绪即便再怎么想要了解其中的秘密,总也不能直接把洛宁给开膛破肚来研究吧。
可要是当洛宁处于毫无还手之力的状态下,落入司徒笙的手里,那有些事情可就是好说不好听了。
所以,就算司徒笙搬一座金山银山来,戚绪也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要求。
而司徒笙在开这个口的时候,大约也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当戚绪毫不犹豫的拒绝时,司徒笙选择平静的接受这个早已预料到的事实。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强求,只是嬴华方才的话,也的确有几分道理。”司徒笙缓缓道。
闻言,戚绪不禁在心里暗骂司徒笙无耻,刚才那副和事老的德行根本就是伪装出来的,而当
被戚绪拒绝后,便立马露出了无耻的嘴脸。
这未免也太过真实了一点。
不过戚绪可不吃这一套,别说是司徒笙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该不给的面子照样不会多给一分。
“哼,那又如何?今晚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他也不至于被逼到这种地步。”戚绪双眼一眯,冷哼了一声说道。
“此话怎讲?”司徒笙神色不变,镇定自若的反问了一句。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给我发信息的人就是你没跑。”戚绪心里早就有数了,之前她收到的信息,百分百是司徒笙的计谋。
否则的话,这帮人怎么会如此巧合的刚刚好出现在这里,还恰好在处理完九蛇的杂碎之后才现身出来。
这种无聊的把戏,就算戚绪再年轻个十岁,也绝不会相信这是巧合。
哪怕世上有再多的巧合,这也绝对不在其中之列。
“废话到此为止了,你想打他的主意也好说,等他清醒了你们自己慢慢聊,只要他自己愿意,我绝不会干涉,就算你们把他给开膛破肚了我也不会哔哔一句。”戚绪很不耐烦道。
司徒笙眉头一皱,显然戚绪的建议在他听来根本就是不切实际。
司徒笙沉默不语,似是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关系。
戚绪哪里管他那么多,朝着信长使了个颜色后,便要离开这里。
“站住,谁允许你们离开了。”嬴华当即举起了手中的黑弓。
闻言,戚绪默默的转过头,一脸戏谑的看着嬴华。
嬴华脸色一沉,当即搭弓拉弦,这是要用武力来强行留下戚绪和信长,还有处于昏迷之中的洛宁。
戚绪十指猛然一动,那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冷铁飞刀,忽然就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从地上飞了起来。
嬴华只觉后背袭来一股凉意,几乎是下意识的侧身一闪,尽管她的第一反应已经足够迅速,但肩膀上仍旧被开出了一刀不深不浅的口子。
“我要走,用得着你允许?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也配跟我说这种话。”戚绪冷声道。
十数把冷铁飞刀悬在半空之中,不仅将他们三分护在了中间,还起到了震慑敌人的作用。
在对方的支援到来之前,就凭一个嬴华和重伤未愈的冼妙懿,可别想靠武力来留下戚绪三人。
嬴华扫了一眼冷铁飞刀,心中不禁微微一沉,她原以为戚绪在对付洛宁的时候,一口气使了那么多飞刀后,应该已经是弹尽粮绝的状态了。
但谁曾想,戚绪居然还有这样的诡异把戏。
“好大的口气,看来你们是不想在华夏待了!”嬴华死死的捏着火蛇箭,目光如炬道。
“哦,你是想激怒我,让我顺手宰了司徒笙吗?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说罢,戚绪随手一招,一把冷铁飞刀就像是听从了主人的召唤一般飞入她的手中。
嬴华闻言,脸色陡然一变,她这才想起,对方跟司徒笙可是又旧仇的。
“哼!”嬴华重重的哼了一声,天知道要她白白放走这三人,心中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等于忙活了一晚上,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这谁能受得了。
“司徒笙,你还有什么未尽的心愿最好趁早去做了,就算我不杀你,也会有别人来动手,到时候你可别指望能跟那人讲什么人情世故。”戚绪冷笑道。
听到这里,司徒笙不禁露出一脸愕然之色。
戚绪这简直就像是医生给病人下达了一张病危通知书,告诉你得了某种绝症就快要死了,但还能苟延残喘上一阵。
这种要死不死的滋味,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明白其中那磨人一般的痛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冼妙懿当即追问。
戚绪咧了咧嘴,轻声笑道:“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但愿你们能从她手里活下来。”
戚绪这也算是一种祝福,而且还是由衷的那种。
毕竟就连戚绪自己,在想起那张脸的时候,有时候心里都会有点虚,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把话说清楚再走!”嬴华怒道。
这种说了一半的话,是最闹心的,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却连预防都不知道针对谁。
“有缘再见。”戚绪可没那么善良,她就是要让司徒笙品味一下这种磨人的滋味。
说罢,戚绪便摆了摆手,让信长扛着洛宁,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嬴华气的肺都要炸了,眼眶好似都要瞪裂了一般。
“可恶!该死的女人!”嬴华气氛的踢出一脚,幸好没踢到昏迷的费斌。
“阁老…方才她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人会来寻仇?”冼妙懿一脸担忧的问道。
司徒笙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戚绪最后的那番话,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
过来许久,司徒笙才长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道:“看来…该还的债,注定是逃不掉的了。”
冼妙懿和嬴华都是一脸的茫然之色,她们都想知道司徒笙究竟跟戚家人有怎样的恩怨,以至于连这些后辈都要上门来寻仇。
只是哪怕很想知道,这种问题也实在是没法问出口,何况即便问了,司徒笙十有**也不会回答。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这样吧。”司徒笙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冼妙懿和嬴华识趣的不再多嘴,而且眼下也的确没时间来谈论这个话题了。
现场这副德行,最得有人来处理。
就在这时,戚绪三人已经坐在了回家的车上。
“信长,看来我们得重新找个住处了,那些人十有**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戚绪摘下面具,一脸疲惫之色的说道。
信长点了点头,经过这场冲突,双方的关系几乎到达了冰点,接下来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发生。
只是戚绪心里也明白,住所随时都能换,但眼下最大的麻烦在洛宁的身上。
“看来…终究还是得这么选啊。”戚绪无奈的叹了口气,似是做出了一个除非真万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做出的决定。
信长看了戚绪一眼,仍是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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